有关过年的随笔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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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过年的随笔散文1

年关将至,文人们都在忙着写过大年的祝贺文章,巧手媳妇们在准备年货,孩子们在寒假里乐翻天,老人们在期盼儿女团圆。

有关过年的随笔散文

我想一定会有人和我一样,把这个年看得如平常的日子。我不想过年,不想看见那万家灯火。灯再多却少了等我回家的那一盏。纵使千呼万唤,依然没有岁月可回头,没有时间可聚首。三十晚上点一柱淡香,敬上一碗热腾腾的饺子,祷告天国的亲人们安好。或许天国的爸妈会来,在我不知道的虚无空间和我遥遥对望共度此时光,或许天国也会放假,他们会看着我进入梦乡。走了几十年回家过年的路,忽然变成了虚无,从脚踏实地的回家,到灵魂的回家。年,年年都会在那里不来不去,是一个个赤子,把年过成了年。

我想一定会有人和我一样,把这个年过得如平常的日子。多一些淡然,少一些热闹。在久别重逢时,多一份问候,在觥筹交错间,在新年的祝贺里,多些素食,少些杀戮。放下所有的羁绊,去感受春天的脚步,去野外沐浴阳光的温暖,去聆听风的细语,去感受天地的广阔,沉醉在时光里。千古风流人物早已被大江东去浪淘尽,我们只是一个过客,在时光的红尘里游走。

我想一定会有人和我一样把灵魂安放好,静度流年。

有关过年的随笔散文2

匆忙间,一个年就这样过完了,真正意义上的辞旧岁、迎新春,辞的匆忙,迎的仓促,从一个忙碌转向另外一个忙碌。终于也都拖着疲惫的步伐站在一个新的起点开始了新一年的紧张与忙碌,为生活、为自我……

年,早已不像儿时期盼的模样,少了欢喜,多了责任。现在的孩子也早已不似当初的我们,不再为了穿新衣、戴新帽而欢欣雀跃、手舞足蹈,生活的富足早已使他们习以为常,对年的渴望也显得可有可无,对他们来说,过年,只不过是放松休息的一个假期罢了。儿时的过年是幸福的,因为忙碌是留给父母的,我们的职责就是开心的玩耍加上吃到平时很少吃到的美味!时过境迁,如今的过年,忙碌是属于我们的,责任是属于我们,欢乐是属于全家的。有了责任,添着忙碌,我们感觉过年是别样的——累并幸福着!平时少有的陪伴,平日给不了的亲情,都想趁着过年一股脑儿的给予补偿——对孩子亦对日渐年迈的父母。过年少不了走戚访友,多数亲戚和自家的兄弟姐妹也只有趁着过年时才能得以团聚相见,这是值得可喜的。以前最头疼的就是走亲戚,以为是种负担,常常在母亲一遍又一遍的催促下才走马观花似的以神的速度敷衍了事,而今,人近中年,对走亲戚却有了不一样的感悟,闲话家常也是种幸福!一种如空气和水一样平淡却不可或缺的幸福!正所谓: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一些印象中威严十足、身体硬朗的伯伯叔叔,却好似突然间变得皓首苍颜、老态龙钟;而一些同辈的哥哥偶尔遇到也需仔细辨认,略显黝黑的面庞再也不是当初记忆中的样子,老气横秋!岁月,这把无情的刀夹带着沧桑在每个人的脸上进行着刻画,是我们忽略了自己的变化?还是这种变化显现在别人的身上时才让我们更加深刻地懂得岁月的无情和生活的艰辛?!看着日渐老去或已经逝去的长辈,我们不禁无奈的沮丧,我们失去的不仅是亲人,更失去了一种心灵上的支柱,是岁月在告诫我们吗?告诫我们即将彻底失去的任性和天真,告诫我们不可以再随意撒娇、不可以再任性妄为?!取而代之的将是家庭的重担和生活的沟坎,这是多么可怕的事实!只有孩子才能在长辈面前为所欲为,然而这种机会对于我们来讲,却是一年比一年少了。角色的转换迫使我们不得不学会坚强与忍耐。该是这样的年纪,让我们渐渐懂得了亲情的可贵,也再没有了嫌弃家长里短琐碎的理由。听着乡音,话着家常,才发现,原来最解乡愁的依然是地道的方言,不管是说起来还是听起来都是无比的亲切、暖心!溶入,此时便是一次心灵的洗礼!感慨时光的同时,不禁猛然一惊,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生命!它不以空间为距离,不以财富论英雄,在时光的长河中,再骄艳的花朵,再富足的日子,人,终有老去的一天,而陪伴,才是幸福;团聚,才是福气!

就像走进生命里的人,注定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不管是擦肩而过还是相知相伴,都值得我们用心去守护,用爱去经营。

年,是过了,春,却来了;年味,是淡了,亲情,却更浓!这便是这一季岁月教会我的东西,一点一滴,弥足珍贵!

不知不觉,新的曙光已然升起,金色阳光将铺满大地,让我们用幸福的微笑迎接每一个清新的早晨!

有关过年的随笔散文3

飞机在空中飞舞,动车在地上穿行,还有大巴摇曳在中国的大江南北,小轿车更像敏锐的小鸟飞行在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中,匆忙这般为什么?回家过年!

这是中国人的盛大传统节日,无论你在天涯海角,还是近在咫尺,回家过年是个无形的咒语,没有人不这样做,除非你想挣双倍的加班费而选择硬撑不回,或者上司委你重任无法推托,要么就是孤家寡人无所谓。诸多情况你是属于那种呢?或许你会说无论如何都阻挡不了我回家的路。是的,中国人,不回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给人的感觉是不孝顺。爹妈辛苦养育之恩,年终报答;姐妹情深,平时聚少离多,春节放下一切,团聚聊聊,三朋四友请客喝酒;还有长辈祖先需要上坟烧纸祭奠,小孩需要压岁钱,父母需要过年钱,里里外外都需要打点,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吉祥幸福迎新年。于是,灯火辉煌的北京夜晚顿时星星点点,人去楼空。背包扛袋的打工族往乡村赶,坐飞机太贵,坐动车票难买,大巴实惠抖动厉害,黑车便宜来的爽快,管他三七二十一上车再说,回家是个坚定不移的信念。急切回家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可是我要对你们说,回家慢点,慢点,再慢点!

就在前天,我的亲戚堂妹带着她的女儿和外孙女,女婿开车,一家人兴高采烈地回家过年,就在从往来入梭的公路上却被对面的小货车猛撞,血肉模糊,惨案发生了,仅来到人世才满一百天的心肝宝孙女转瞬即逝,堂妹和她女儿都被送入重症监护室。家里的人已经乱成一团,所有的亲戚朋友都为之痛心。回家,是多么温馨的向往,如果大家忽略安全因素,这个春节快乐在哪里呢?也许回家成了永久的记忆。还有一个令人寒心的现象,有个农民工辛苦一年的的汗水钱,却被黑车司机骗上车,拉到荒郊野外抢其仅有的几千元钱,扔下话说,才这点钱,便扬长而去。喊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可怜的农民工只因为要回家与老母妻儿团聚。回家团聚让我们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但是匆匆忙忙在路上千万不要忘记安全。

安全,安全,如果人人都有防范意识,想必会少些灾难,多些快乐。一个事故,坚信谁都会为此痛心疾首。也许这是一时疏忽,只是一不留神,或许就是早几分钟到家。急切的心可以被理解的,然而就是这么一两秒,你知道吗?一次违章,给自己和别人的家庭带来了无法弥补的.损失,让原本幸福和睦的家支离破碎,失去笑声和欢乐,让原本充满生机的家顿感悲惨和凄凉,这是多大的折磨?这是多大的痛苦?自责懊悔,管用吗?生命无疑是宝贵的,血j的教训是惨痛的。

回家的路上,且行且珍惜。饭菜凉了可以再热,人的生命不可再轮回。不管旅途有多漫长,小心上路,生命终会大于团圆。远处传来啪啪的鞭炮声,除夕之夜愈来愈近,回家的游子们,不管是如何回家,慢点,慢点,再慢点,家里的人期盼你平安归来!

平安,才是最好的过年!

有关过年的随笔散文4

小时候,盼过年盼得把所有的日子都忽略了,仿佛过年这几天就是浓缩的三百六十五天,尤其进了腊月,开始了传统意义的迎年活动以后,家家都扫房子,擦玻璃,力求一尘不染,家家置办烟花鞭炮以及大鱼大肉。仿佛前面整整一年的平凡节俭时光,白菜豆腐的寡淡日子,灰扑扑,一声不响的往夕,都不算数了。

不知别处的年俗怎样?东北地区准备过年的劲头似乎能把零下三十多度的气温都暖热,猪肉,羊肉,鸡,鸭,鱼,甚至海鲜,凡能买得到的,都狂热地往家里搬,半扇猪僵硬着,冒着白霜很霸道地占据了厨房的大部分空间,在融化,变软,恢复一些肉质的荤腥生猛之前,它不过是面目模糊的一块冰,和室外冻得发白的一切物件一样无味,清冷,洁净,拒人于千里之外。经过半天炉火的微烘以后,才能把它想象成红烧肉,酱排骨,炖肘子。张扬的口腹之欲和封锁一切肮脏的冰雪世界毫不冲突。或许,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能使人胆子壮起来,获取一些面对严酷自然环境的勇气。或许,只有过一个丰美的年,才不觉得年景的凄惶,人生的无奈,寂寞的漫无边际。

过年记忆里有一项很苦的差事,就是打扫卫生,要把积了一年的,各个角落里的尘灰清除掉,是很考验人的耐心和力气的。母亲给我们的任务和标准都高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玻璃要擦到视若无物的境界,门要擦得露出本色,总之,打扫完以后,猛地进门,会疑心:哪儿都亮亮的,变了样,还是那个家吗?但是出来这样的效果是要靠把手泡在肥皂水里,一点儿一点儿地抠细节,抠局部,常常擦一扇门,累得腰酸腿疼,挑战过韧劲的极限,最后抬起头来,看窗外,天都已经黑了,退后几步,欣赏这擦完后的门,在灯光下,亮闪闪的,心中才升起点成就感来,想到明天还要擦窗户,要面对更繁重的活儿,不免有点泄气。但那时,为了过一个体面的年,为了那么几天自由,快乐,清洁,奢华的日子,任何磨难都不算什么,那毕竟还是希望丛生的年纪。

还有一项苦差事是准备过年必须做的,那就是垛饺子馅儿,成堆的肉,白菜,萝卜,芹菜,令人发愁地围绕在我身边,要把它们统统变成一盆盆的泥状物,天啊,得多大的劳动量。可我就是螺丝钉一样立在菜板前,先切,然后锲而不舍地垛啊垛。垛了一盆又一盆,胳膊都麻木了。必须等母亲下班前垛完,不然就得被训为磨洋工:多大的孩子了?这点儿活干不了?通常吃完晚饭后,母亲要组织一大家子都参加的包饺子活动,还请来邻居帮忙,这活动本身就是过年的一项仪式,大家说说笑笑,聊些家常,饺子像流水线一样包完一帘就端到室外,天然速冻冰箱,很快就冻得梆硬,倒进袋子里,装满一袋子就放进仓房里,经过几天这样的活动以后,各种馅料的饺子,就够吃整整一个正月的了。

那时过年的辉煌,是积攒了一年忧虑的盛放,过年的繁华,是经了一年的苍凉才忽地转换的。所有为过年而付出的辛苦都觉得值得,累、忙、却是快乐着的。

成人以后的过年,似乎悟出点别的超出过年的人生况味,虽然年味越来越淡,但临近过年的时候,人人都松一口气:都快过年了呀。总有年终奖可发,再过不去的事情总要放一放,再危机的局面,也要暂时缓一缓,大过年的,还能怎么样啊。

过年不只是过年,长长的假期成了空起来的日子,可以逃避起来,躲藏起来的日子,在这些日子里,不必去考虑面临的压力,不必去想那些一想起来就烦恼的事情。

过年反而过得简单纯粹,心境在烟花灿烂的夜空分外安宁,看着电视里纷繁的节目忘记了现实的纷扰。想起小时候过年时光的浓烈,对现时的年,亦怀有期盼,不仅期盼着自由,也期盼着平淡,宁静,无思无虑。

有关过年的随笔散文5

今年天公作美,于是选择回老家陪伴父母过年。感受那乡村的温馨的民风民俗。

回到村里,发现街上显得有点冷清,原来很多人都去城里过年了,可是留下来的人们,还是遵遁往昔的习俗,有条不紊地为过年忙碌。

腊月二十七,二十八,大嫂大妈们照例要蒸花馍。制作御面。花馍是旬邑人招待客人的主食,御面则是一道不可缺少的年夜菜。其制作很麻烦,故而,要在节前,就蒸够足够的花馍,制作大量御面保存,留待来客时食用。

花馍要用最好的麦面,一斗麦只取其最好的那部分白面。先把面粉加入酵子起好,在炕头放置一夜,变得如同海绵那样蓬松就好了。蒸时加入适量碱水揉匀,揉成拳头大的馒头,然后在每个馒头顶上抹上溶化的猪油,两个相对扣在一起,用刀迅速切为相同大小的四块,最后捏住面块的两个下角,轻轻拉长,绕一圈后捏在一起,一只只放入锅内蒸熟。等锅解开,蒸片上就是一个个白如雪一般的花馍。吃起来柔韧,软绵适口。

御面是把和好的面团,放入水中,经过反复搓揉,直至搓得只剩下一点点面筋才作罢。搓过面的水,放置一夜,就沉淀出雪白的一层。滗去水后放入铁锅内炼净水分,就成了柔软的面团,趁热搓成细长条,拍扁,一条条放入锅内蒸三十分钟就好了,冷却后就可以食用了。上好的御面,是呈透明的,吃起来光滑柔韧的。家家户户过年都不能缺少这道菜的。

从腊月二十八起,人们就忙着走亲戚,人们给新结婚的女儿或者外孙外甥送年画。虽然如今很少有人张贴年画了,可送年画这个民俗却一直没有改变。只是,年画已经退化成一种道具。大家带的最多的,还是小孩子喜欢的各种吃食,玩具。年节,到女儿家里看看,了解一下女儿外孙一年的生活学习,心里就很欣慰了。

三十夜,村里照例要坐夜的。所有的年轻人,都要热热闹闹地来到村里长辈家里,大家一起坐在酒桌旁,吃着年夜饭,说道着个人一年来的生活。谁在上海工作,当了厂长了。谁是坐着飞机回家的。谁家的孩子自己办起加工店。总之,新一代的年轻人,都很成功,很多人虽然也是打工,可是一个月的工资,也三四千元的。人们说着说着,便感到幸福满足。觉得生活越过越有滋味了。

大年初一,天刚亮,我们刚收拾好屋子,村里的年轻人就一起来给父母拜年了。父亲给大家散了香烟,人们接过加在耳朵上,然后就冲着屋子正中,先作揖,后磕头,由于人多,场面很壮观。连一些小孩子,也玩耍似的,模仿着站在门外磕头。快乐无比。

早饭后,是村里妇女给母亲拜年的时间,但见一群媳妇们,在几位大嫂的率领下,走进母亲屋里,先拉了一会家常,就排好队,双手交叉摆动,然后跪下磕头。三拜后,母亲赶紧拿出糖果。大家嘻嘻哈哈地又去另一家磕头了。

到了初二,初三,是外甥外孙给外爷舅舅拜年的日子,很多人拖儿带女地回到娘家,这才是最热闹得时分。一家人热热闹闹地汇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道道,好不痛快。

有关过年的随笔散文6

20xx 年的春节,天降大雪,虽然已是春天,但这次的春雪出乎意料的大,厚厚的足有半米深,这时近几年来第一次下这么大雪,整个大地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我没兴趣欣赏北国壮丽的雪景,反而心情很沉重,在这样的鬼天气下,高速封闭,气象局发出橙色预报,所有的客车等静静等在车站,今年是回不了家过节了。

我的老家在鲁北平原的一个偏僻乡村,过年团圆是最隆重的风俗,儿女无论身在哪里,哪怕是远在天涯海角,都要回家守着老人过年,喝团圆酒吃长岁的长命饺子,这已经形成一个固定的习俗。

除夕之夜,听楼道的鞭炮阵阵,看烟花璀璨夜空,我的心有种说不出的寂寞和忧伤,除夕之夜,我那年迈的父母此刻一定正盼着我回家过年,父母那渴盼的眼神仿佛就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

初一一大早,大哥就打来电话,说娘在年三十晚上,在胡同口等了许久,一天不知向胡同口跑了多少次,总是一个人喃喃念叨,冬儿也许在道上呢,路滑肯定会来的晚些!听到这里,我不禁流下了眼泪。

母亲是一个乡下妇女,但绝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我们小乡村几十年了一共走出两个大学生,而这俩个人就是我和大哥。在愚昧落后的偏僻农村,母亲有这样的雄心和抱负,是无人可及的。

我的家境不算好,就靠十几亩薄田度日,雪上加霜的是,大哥升高一我念初中的那一年,父亲出了车祸,虽然命保住了,却落下了残疾,再也不能下地干活了,家庭的重担一下落到了母亲孱弱的肩膀,我们都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大哥那年几乎有了辍学的念头。可是母亲不怨天尤人,把哥哥狠狠骂了一顿,说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应我们哥俩上大学!

以后的日子,母亲成了一个棒劳力,地里所有的活都整理的漂漂亮亮,而且,母亲相当有经济头脑,在人们都依照传统年复一年一季种棉花的时候,她自己建起了塑料大棚,俗话说一亩菜十亩田,母亲的塑料大棚很成功,成为全村致富的模范。

母亲很疼我,尤其在念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学校离家远,我每隔一两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在学校吃饭是定量的,可是我的饭量大的惊人,学校吃的那点饭根本填不饱我的肚子。所以每次回到家,我就如一个几天没有吃过饭的人一样,狼吞虎咽地吃着母亲为我精心准备的饭菜,母亲站在一旁看着,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但也有几次,我却看到她在一旁偷偷地抹眼泪。返校时,母亲忙着为我准备玉米面做的饼和自家腌制的咸菜,以当作我的干粮。那个时候,条件好的同学有的带着成箱的方便面,有的带着包着糖的烤饼。有时,我真羡慕他们能吃到那么好的东西,有时也哀叹自己家庭的贫困。但是每当想到慈爱的母亲时,我的内心就会深深地自责,母亲已为我竭尽全力了,我还要向可怜的母亲要求什么呢?于是我便津津有味地吃起自己的玉米饼来,此时,我觉得玉米饼比什么东西都香甜可口。真的,在高中毕业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方便面是什么滋味。但在三年的高中生活中,我长高了许多,学习成绩也一年比一年好,这也许算是我对母亲最好的回报吧。

我们哥俩没有辜负母亲的殷切期望,大哥考上了山东大学,我考上了平原师范,让母亲扬眉吐气。着实风光了一阵子。

以后的日子,我生活在繁华的大都市,娶妻生子,买房晋级,有了楼房有了汽车,可是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而每到起风时,气温骤降的天气,总会接到母亲的电话,听起来还嫌母亲絮叨:无非降温了,多穿衣服啊,在家里又给我絮了厚棉袄,多拿出被子晒晒太阳……而自己呢,除了每月给母亲寄点钱,把家几乎淡忘了,幸亏还有个春节,牵系着血缘和亲情。

初一,我终于登上了回家的列车,看车站人来人往的人流,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车站每到节日就人来熙往,那都是为了一个字:情。

有关过年的随笔散文7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时间总是从指缝悄然流逝,新桃已换下旧符,岁月又到了尽头,光阴也已是下一个渡口,要过年了。

过年是中华民族几千年的传统节日,有悠久历史的传统节日;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不论是在外漂泊的打工族,还是富甲一方的富商阔佬,对于过年都是很重视;不管路途有多遥远,只要条件允许,都要赶回家过个团圆年。

过年最累的就是置办年货,会理财的人总是货买三家,对琳琅满目的商品,精挑细选,讨价还价;总想着买到价廉物美的商品。老话说得好:“穷年富节”,就是平时怎么节俭,过年的时候都会奢侈一下,过一个富足的年。

而对于商人来说,年关是生意最兴旺的时期,他们会绞尽脑汁,以各种方法吸引消费者的眼球,辛苦了一年,想在一年的最后几天赚个金盆满贯。

忙碌了好几天,也该出去准备一点所需用品了;有女儿陪着来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车辆,还有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我们先到了服装城,各种时尚靓丽的服饰让人眼花缭乱;选购衣服的人们你推我挤,来来回回的精心挑选着适合自己的心仪的衣服。还是女儿慧眼识珠,一眼就看准了自己喜欢的衣服,毫不犹豫的拿下来,穿在身上,还真的挺好;新颖的样式,别致的搭配,勾勒出女儿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的身姿。衣服选好了,转身来到鞋店;鞋店门口人头涌动,人满为患,鞋店被挤得水泄不通。门都进不去,原来是店家在搞促销活动;稍等片刻,见有人出来,我们就顺势挤了进去。鞋的种类很多,样式也很潮流,但买鞋不象买衣服,不但要式样好,还要脚舒服;鞋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千挑万选,试了又试,总算选准了两双,可又觉的颜色不太中意,不过感觉还是挺舒服的,就将就一下,付完钱,赶紧离开这个拥挤的地方。

出了鞋店,对面就是写春联的,一张张桌子在街边摆放的整整齐齐,那些在瑟瑟寒风中挥毫泼墨的写手们,都拿出了他们的看家本领;毛笔随着他们的手,轻松自如的在大红纸上游走,像一条黑龙在肆意的游动,一颗颗黑体字刚劲有力,如行云流水,春联的内容大致都是吉庆有余,国运昌盛。

我们又来到卖窗花的摊位前,窗花的花样种类繁多;张张都是巧夺天工,惟妙惟肖。有五福临门,连年有余,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其中最抢手的就是三阳开泰,因为今年是羊年。买窗花的小姑娘像个演说家一样,滔滔不绝的介绍着她每一幅窗花的寓意。大家你一张,我两张,小小的窗花生意竟也做得红红火火。

走着走着,来到了买灯笼的柜台前,象征着吉祥如意的大红灯笼,被老板用支架搞搞的撑起来;一层一层,远远望去,像一个大红屏障。一位老奶奶看准了挂在最上面的大红缎面的福字灯笼,老板把灯笼挑了下来;老奶奶爱不释手,可是又觉得有些贵,跟老板讨价还价,嘴皮子磨破了,就是不愿多掏几块钱;老板看老奶奶挺执着,拗不过;给老奶奶搭了一件小挂件中国结,老奶奶脸上露出了喜悦,高高兴兴的提着灯笼走了。真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不放过一个顾客。

走着走着,飘来一股刺鼻的腥味,前面是卖海鲜的;地上盆里的小鲤鱼仰着头,在水里游来游去,好像在乞求给它留条生路;卖鱼的老板娘早已习以为常,抓起一条小鱼,狠命的在头上一敲,鱼儿还在挣扎,就开始刮鱼鳞,看着有些血腥,可是却可又管不住肚子里的馋虫。女儿又嘟囔着要吃虾,买好鱼虾,有点走不动了,娘儿俩拎着大包小包回去了。

回到家里为女儿做了她最爱吃的麻辣虾仁,尽管女儿在外面还是吃了很多美味佳肴,可她还是喜欢吃我做的饭,看着女儿吃的津津乐道,我不仅想起了我们小时候过年那种情景。

俗话说:“过了力腊八就是年。”从腊八节奶奶就吩咐下去,每天的晚饭多做一些,即使再拘瑾,也要剩出一点,奶奶说:这叫“连年有余”。而爷爷做为社会主义的专政对象“地主分子”,每天都要把村委会,以及村里的马路打扫得干干净净,还要把牲口棚里的马粪也收拾完;就是大年初一也不列外。这些活虽然有点脏,也有点累,对爷爷来说,还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因为过年期间没有了运动,少了批斗。父亲已被生活蜕变的没有当年那蓬勃的朝气,总是不拘言笑,用他那曾经窝着笔杆子的手挥舞着鞭杆子,跟在马车后面,每到冬天,跟着村子里的副业队,到腊月二十七八才能回家;碰到下雪的天气,就指不定哪天才能见到他。

从我记事起,母亲就勤快而且心灵手巧,进入腊月,母亲更是忙上加忙;白天去生产队上班,晚上还要给我们给我们姐弟四个以及一家老小在煤油灯下纳底做鞋,家里没有缝纫机,手工给我们缝制衣服,还给村里的人们画窗花,剪窗花;经常熬到夜深人静。我每天晚上陪着妈妈,帮妈妈钉窗花,拆线,拨灯花。就这样挑灯拔蜡到腊月二十几,也就到了小年。

紧接着母亲就开始擀年面,一个个面团被母亲一下一下擀成面帐,再一刀一刀切成细细的面条,晾到地上铺好的被单上,等干了打包装箱,年面才算是做好了。几天下来母亲的手掌红肿了,还是不能闲着;又开始糊窗花,搞卫生,洗漱,一直忙到大年三十。

而我们从腊八节开始,就掰着指头盼着过年,村里的铁匠铺成了我们每天光顾的场所,捡一些碎铁到供销社卖了,买上几尺红毛线,卖的多了就扯两寸红绸子,有时候在家里偷两个鸡蛋,去换个花发卡,等到过年的时候扎在发辫上。

终于盼来了过年,早上,妈妈老早就把我们叫起来,给我们洗漱完换上新衣服,我们就跑到邻居家去炫耀,比谁的头上扎了蝴蝶结,谁的衣服好看,小心翼翼的恐怕弄脏了新衣服,只等太阳早点下山,吃一年才能吃上一顿的饺子。

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桌了,我们早就迫不及待了,我们好像饿了一年,狼吞虎咽就怕少吃了一个。吃过饺子,奶奶给我们分糖,每人两颗水果糖,外加一碗大豆,我们如获至宝,包的严严实实,生怕半夜谁拿走了。

大年初一,去给叔伯们拜年,每到一家给两颗糖,到了晚上,数着一天的收获,搂着自己的果实,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而今,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的生活水平一步步提高,鸡鸭鱼肉已是家常便饭,衣服也分不出新旧了。过年也没有以往那些喜悦的气氛了。但年还是得过好,她是岁月的分界线,是光阴的门槛,是希望的开始,是朋友联络的纽带,是亲人相聚的盛会,是中华民族悠久的传统文化,是世界了解我泱泱中华的窗口。

有关过年的随笔散文8

我的兄弟姐妹们:坐在村口

精神饱满地哭一场。走进

亲人捂暖的院子;大年结束

他们又在村口,精神褴褛地哭一场

奔向喧嚣的不同城市

——题记

家在农村。打小就在农村长大。所以,尽管这些年来一直漂泊在外,我也没有享受过一个漂泊的年,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骄傲,我以为。关于年的记忆,最初是一个大大的月亮,如同一个香喷喷的饼,让童年忍受过饥饿的我迫不及待地向往;再后来,饼慢慢地吃完,我也不太饿,于是对年的渴望也就日愈减少,甚至于到了淡忘的地步。但是,不管何时何地,只要轻轻地一句象征性的问话:“你回家过年么?”我就马上会想起来,而且会很亢奋地回答:“必须的!”

数数日子,20xx年已经是过了隙的白驹,20xx正风姿绰约地在不远处,陡然想起:该过年了。是的,该过年了,也该回家了,我的家乡的兄弟姐妹们应该也在准备回家,或者已经在回家的路上。理所当然,过年是得花钱的,不管是身上穿的,还是嘴里吃的,都得是新的,寓意就是弃旧迎新。而且,每个人都很乐意花钱,就算花光一年的积蓄也心甘,比如在我的童年,父母花光一年的积蓄是很正常的。为的仅仅是过年。

“老人的毡帽,孩子的鞭炮。”在过年的时候,谚语这样说。诚然,毡帽这种事,跟我没有一星点关系,和我有关系的只有鞭炮,而且必须是鞭炮,其实,这也不能怪谁,只能怪我是个小爷。对于小爷这个词,我是经过深思后才用的。因为小时候我身上总是跨着自制的弓,手里提着形似刀剑的木片——我会动手做这些,主要得益于我老爸是木匠的缘故。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钱是很值钱的,值钱的原因是农民除了土地之外没有任何的渠道,尽管已经改革开放(改革开放在那时候给农民的好处就是,有了温饱,偶尔吃肉),而物价是和开放接轨的,比如一封一百头的鞭炮要一块五,两百头的要三块。我最大的期待就是能有两封一百头的鞭炮。

通常,在大年夜前一天,我们那里都是有街的(我们都习惯叫集市为街,方言发音叫gai,注:一声),在那一天,街上的东西比平常要贵上三成左右,因为你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同时那一天,我们村基本每家都要上街。到太阳下山,赶集的人三五结伴,拉着家常,兴高采烈而又风尘仆仆地陆续回来,背篓里满是在集市上拥挤的收获。当然,这一天,父母是不会带上我的,理由是太挤,怕把我弄丢了。尽管如此之拥挤,却没有发生过丢失钱的事件。许多年之后的年夜,我问父亲:“为什么越是价钱高的时候,越要去买?为什么不早点买?”父亲抽着烟,从嘴唇里飘出一个伤感的字眼:“穷!”母亲在旁笑眯眯地解释:“早点买了还不够你们这些娃娃偷偷吃完了,还过什么年?”我就撇撇嘴,说:“其实你们还不是想吃。”说出这句话时我就后悔了,因为在过年的时候,作为孩子的我,吃的并不比父母少。但是母亲却毫不在乎,淡淡地说:“过年,总要有个新鲜。”我的心就甜蜜地疼了起来,仿佛被蘸了蜂蜜的针尖刺了。在父母眼里,年的意味和孩子一样重要。为了这两个意义一样的生命承载,他们甘愿花最多的钱买最少的东西。然后母亲就催父亲,说是该敬天地先人了。父亲就起身端上猪头和茶酒等贡品,交代我:可以放炮仗了。当时的我不太明白敬天地先人的意义,直到很多年之后的今天,我才算是明白。母亲看着我拿起上万头的鞭炮,无限感伤地说:“你小时候,一年只有一封,一百头的。可怜。一天放一个。过年还被你爸爸分一半放了。”是的,过年必须放鞭炮,因为传说中有个妖怪叫“年”,放鞭炮就是要把它吓走,保一家人四季平安。

我看着手里的鞭炮,想起父亲揍我的场景。我偷父亲的木工斧子削刀剑,垫在石板上,等父亲发现的时候,斧子已经是伤痕累累。他没有揍我。我偷父亲的香烟抽,直到晕得人事不省。他没有揍我。而我接过他递给我一封一百头鞭炮时,我哭着说:“我还要!”他揍了我。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经历了生活风雨后,我终于明白了。作为一个七尺男儿,当子女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的时候,他的心是痛苦的,这种痛苦,甚至,超过了爱。鞭炮放完,母亲表情夸张地说:“好响!”父亲却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好玩吗?”我一愣,心里也在问自己:好玩吗?在我孩童时,放鞭炮是很好玩的事,好玩到没有了引线的炮仗我都要用锤把它砸响的地步,而现在我却失去了那样的兴致。或许是我长大了吧,丢失了童真。母亲打圆场说:“以前没有当然好玩了。”也许,人往往是这样,对于没有的东西才会拼了命的想要,等到得到了,也就失去了那份乐趣。还记得那时父亲又说了一句很有深意的话,像箴言一样:有了就不要了。有了就不要了,早已不是对孩子的调侃,而是人生的态度,像土地一样的热忱:钱,有了,就不要再要了;利,有了,就不要再要了;名,有了,就不要再要了……凡事,适可而止,留一分余地给自己,也给别人。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过年的时候为什么要敬天地先人。也没有人告诉我,当然我也问过父亲。他的回答很简单:老辈人传下来的,保一年平安。我想,应该不是那么简单,或许。因为现在,我居然害怕过年。就在20xx年的9月20日,我的爷爷,在卧榻几个月之后,带着对儿孙的牵挂,永久地闭上了眼睛。我没有在他身边。没有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接到母亲报丧电话是在中午,我在上班,在深圳。我握着电话,不言不语大概三分钟之久,母亲急促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我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了。”当初接到爷爷病危的电话,我也是在深圳,我回家了。老人见到我,精神好了许多,也起了床,吃了饭,还喝了点酒,只是身子极度虚弱,搀扶着他走几步就急促地喘息,颤微微的。在我离开那天,我给他洗了脚,他的脚粗糙,还沾着泥土的气息,有些浮肿,趾骨坚硬。我固执地认为,这样的老人,无论如何是不会离开的,然而想不到却是我们爷孙的最后一次见面。“孰料生死离愁苦,岂知转身即阴阳”,在9月20号,我这样更新自己的QQ说说,有朋友回复我,用的是《angel》这首歌的歌词。我想应该是这样的,也必须是这样的。不然在送老人入土的时候,相送的人们也不会笑着,而且还唱了歌,这些歌,大多是忠孝仁义的段子,很古典的,比如,歌词里有“话说常山赵子龙,长坂坡前救太子,百万军中显英雄……”我想,我的相亲们是很热忱的,他们用歌声和笑语的方式来送操劳了一生的老人最后一程。

诚然,今年的这个年,相比往年是会冷清的,毕竟少了一个人,而且这种冷清会一直持续下去,而且,许多年之后,还会不可避免地越来越冷清。也许吧,真是这样,随着岁月的增长,我们也在成长、成熟,但亲人也慢慢地离世,于是心灵的缺口就豁然打开,迷糊得不知所措。于是,我想,我明白为什么过年要敬先人了,因为过年是一个家团聚的时候,我们都希望我们的亲人能在一起……

是的,过年,亲人都要在一起。所以我家乡的兄弟姐妹们才会在外奔波了一年之后,不约而同地回来。我们是农村的孩子。农村就是我们的家。我们像所有人一样,爱着自己的家,像土地一样真诚,像土地一样质朴。尽管现在不会像以前一样在大年前一天去街上挤着买年货,也不会为了一封鞭炮而烦恼,更不会为了吃的而发愁。但是我们似乎都没有以前快乐,到底丢失了的是什么,像个谜一样,得好好参详。只是,唯一肯定的就是,我和我家乡的兄弟姐妹们一年在家乡的时间不足一个月,而在以前,我们在外的事件不足一个月。我们都是一样的,尽管我上了尽二十年的学,而我的大多数兄弟姐们没有。我们真的是一样的。每年,从色彩缤纷的城市风尘仆仆地回来,在村口哭一场,然后回家过年,过完年之后,又在村口哭一场,又奔向色彩缤纷的城市。

行文到此,突然想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句话:死在故乡。觉得真的是到回家过年的时间了。过年了,就回家吧,就这样。死在故乡……

有关过年的随笔散文9

今天是一月二十九日,因为离家相对远,阵阵鞭炮声把和我同室的同事急急忙忙催回了家。同事临走时对我说:“姐,你辛苦一下,我家远,想早一点见到我的爹爹妈妈,先走一步了。”我理解,之前,每临近过年,我的爹爹妈妈也会一边愉快地和左邻右舍说着儿女们回家过年的事情,一边焦急地站在村头,急切地等着我们回家。

往事如烟。如今,爹爹不在了,妈妈随二姐住到了小城里,我可以天天见到她老人家。话虽如此,中国传统节日中,春节是最隆重、最有人情味的。过年的特殊气氛,仍然会时不时地敲打着我的小心脏,让我的心儿禁不住要往外跑。我渴望早点到那些红红火火的商店看看,渴望着到广电局举办的陀螺场,看那些老小孩一样疯癫的陀螺人,再到“大美镇康”的摄影展厅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作品展出。当然,就算没有,看摄友的作品也是很惬意的事情!还有,我还可以到广场中,和中老年人跳舞练剑打打球,也可以一个人或约上摄影俱乐部里的三五个摄友,去拍拍哪些即将走进春天的美丽的花儿,可这一切,现在都只有等放假了去做,因为,不放假,就是去了心也不安啊。

早上,从家门口出来上班,晨起的清洁工人早已经把道路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种干干净净过大年的气氛油然而生。默默走在林荫道下,抬头看见小小的月牙儿和一颗小小的星星,用最美的距离相依相伴,它们也在天上值班呢!那几颗星星虽然小,但足以点亮心里的梦想,那一轮弯月虽然冷,但也是黑夜里梦的点缀!不求什么,只求梦里的理想变为现实,回家的路虽然有点距离,但心从来没有距离,回家!回家!跨出轻轻的一步,温暖瞬时裹满全身!于是掏出手机,一路拍下了一组冬日里最温暖最幸福的图片,连同昨天的图片一起,去装点我色彩斑斓的空间。

有关过年的随笔散文10

“三儿,回家吃饺子了”。每到腊月二十三这天我们这些山里的孩子,总会学河北口音的大娘喊:“三儿,回家吃饺子了”。那声音回荡在大山中,充满了幸福的年味!

过小年这天,老人常说:“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小年过大年”。从腊月二十三这天开始家家户户就开始准备年货、蒸年干粮。我们这些孩子们期盼着三十儿除夕夜快点到来,真想一下子将日历撕到大年三十儿那天。

在期盼中,三十儿这天终于到来了。一大早,就听见那隆隆的鞭炮声。家乡的习俗是谁起得早,谁就会先把财神、灶神接到家。整个夹皮沟林场沉醉在接神接祖回家过年的炮竹声中。孩子们在这一天贴春联、贴门神、贴年画,欢乐的过年气氛在各种民俗的装扮下,越来越热闹。

有的家里一家人在忙着包饺子,有的在准备年夜饭的美食,有的去给逝去的老人上坟祭奠,还有许多家庭在院子摆上香烛和贡品,求上天保佑人寿年丰。

当夜幕降临,隆隆的炮声和无数的礼花装点了整个夹皮沟的夜空。“过年了!过年了!”孩子们欢呼着,这时,那河北口音的大娘总会喊:“三儿,回家吃饺子了”。我们听到那风趣的叫声总是要笑上好一会儿。回到家,一家人围坐在丰盛的饭桌旁,团团圆圆地吃顿年夜饭。无论你在天南海北,过年了总要回家陪父母吃顿年夜饭,老人们还要用一根粗木棍子横在大门口,据说能拦住家里的财神,让一家人明年平安发财。这一夜,一家人一起守岁到十二点,迎接新年的钟声敲响。

记得小时候,我们用罐头瓶装蜡烛,挑着灯笼在雪地里放鞭炮,一大群的小伙伴满大街地乱串,谁也不睡觉,好像一年中最高兴的时刻马上就要来临。到了十二点,大家就能穿上妈妈亲手缝制的新衣服。为了这身新衣服,我们等了整整一年,那种兴奋与期盼,在记忆中是那么的深刻。

终于伴着午夜的炮声我们迎来了新年,吃过素馅饺子,换上了新衣服。按老一辈的规矩,过年了小孩要给父母磕头拜年,父母会给每个孩子压岁钱。我们拿着领到的压岁钱跑出家门,再和小伙伴们一起走家串户的拜年。从小我们就一家一户地拜年互问过年好,老人们会将各种糖块塞进新衣的口袋,谁家要有好糖我们有时还会再去拜一回,在童年记忆里拜年是最有收获的一件事儿。

岁月就像流水匆匆而过,可过年那美好的住事却深深地留在记忆里,那新年的种种民俗就像盘石,扎根在夹皮沟的岁月长河中,传承着一种中华民族的文明,多想对着大山高呼:过年了,听一听那山谷厚重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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