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爱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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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爱经典散文1

我感受到很多人的爱,但让我感受最深的就是母亲的爱。

母亲的爱经典散文

我三岁时得过哮喘,后来生一点小病就能把哮喘引出来,所以小时候总生病。

有一年,夏天刚过秋天来时,我刚起床准备上学,看见母亲让我穿的大棉衣、大毛裤,就发起愁来,穿这些一点都不好看,还很难受,别穿了!我想。

结果我因为没穿厚衣服,冻得手脚冰凉,上课直打哆嗦,恨不得早点回家。回到家我就开始打喷嚏,母亲问我怎么了,我还骗她没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惭愧。

夜里,和以前一样,感冒又让我旧病复发,我喘起来了。我不停的咳嗽,根本躺不住,更别提睡觉了。母亲见我这样,二话没说,背起我就往医院跑。当时已经很晚了,根本没有出租车,母亲硬是背我走了几公里。到了医院,母亲早已汗流浃背,脸憋气憋得通红通红的,但刚歇了一会儿,母亲就又急急忙忙给我挂号,陪我应诊。大夫看过我的情况后,建议我输液。母亲背着我到输液室,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我当棉被,给我喂下药,又去交费、取药。输上液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我看见母亲眼睛红,还打着哈气,便对她说:“妈妈你先睡会吧,液暂时还输不完。”母亲却和爱的回答我:“你先睡吧,我不困。”我也没再多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早上七点多了,液也快输完了,没变的还是母亲,她还是眼睛红红的,打着哈气,一眼不眨的望着输液瓶。

母爱似水,没错,母亲的爱就像柔水一般流淌在我的心中。

母亲的爱经典散文2

我的母亲年青时很漂亮,这是我在一次翻箱倒柜找东西时从一件衣服兜里掉出来的照片上看到的,那张照片由于时间久了的缘故已经泛黄,照片上我的母亲穿着军装,脸蛋红扑扑的。我拿着照片又寻着母亲最近照的照片比较,发现变化了的不仅是成绺的白发,还有的是淡淡的忧伤。

我的家原来住的是平房,独门独院,只是院落狭窄,我的童年就是在这几间平房里度过的,很平淡,从我记事起,木讷寡言就一直是我最好的伙伴。我喜欢独自玩儿,在院落一隅,哪怕是一堆沙子,也能让我手舞足蹈,这让我的父母认为我很乖,听话。

我的母亲是军队转业兵,是医生;父亲也是军队转业兵,是骑兵;母亲在父亲转业到地方后,母亲继续“救死扶伤”,父亲则开起了车。那时,母亲照顾我的同时还要负担家务,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捅炉子,其实炉子早就熄了,我就是被冻醒的,然后看着母亲的忙碌。父亲那时给我的印象也是一天到晚的忙碌,晚上我睡着时回来了,早晨我醒后被子已被掀开。我倦着身子躺在冰凉的被窝里,看母亲走进走出的忙碌,我知道,把我的早饭准备好之后,母亲就会在门外把门锁上,然后步行5里路去分厂卫生所上班。

至今令我难忘的是躺在床上的情景,母亲走后,我就起来穿衣服。那时我4岁,然后光着脚去推门,趴着门缝看那锁,其实愿望里是希望门一推就开的,但虽是幻想,每一次,我还是去推,我希望幻想能在母亲的一次遗忘中实现,但往往无济于事。

在这几间狭窄的屋子里,我看着太阳升起落下,我翻箱倒柜搜寻着感兴趣的玩具。有时候,天空暗下来,紧接着是电闪雷鸣,我吓得拥着被垛蜷缩着身子,就哭、嚷,过了一阵子,没人答理,就这样哀怨地看窗外雨滴溅落在窗台上的雨花,直到母亲急匆匆地赶回家时一脸的歉意。这些,让已成年人的我一想起来心里就会颤动,有一种想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如哽在喉。

因为父亲的忙碌,我的母亲必然要承担过多的家务,这让我的母亲在父亲回来时唠叨满腹,父亲则是忍耐着,然后脸上满是慈祥地看着我笑,这让我的童年多了些灿烂的光彩,每次父母在家小聚,我就会跑到巷外同小伙伴们一同分享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在我成长的岁月里,我的弟弟降临可以说增加了母亲的烦忧、父亲的疲倦,而我从此也承担起照顾小弟弟的重担,每一次在家里看着躺在床上哭闹不停的弟弟,而我只是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我知道,门外有一把铁锁。我的父母都去上班了,我就这样看着弟弟,直到看着弟弟扑闪着黑亮亮的眼睛冲着我笑了,我才笑了,于是,我就用旧报纸折了许多纸飞机在天空上抛来抛去,我的弟弟的目光也随着飞机飞上飞下的弧线来回转动。

童年的记忆就这么一挥手转瞬即逝。转眼间,我也到了上学的年龄,我记得,母亲给我从柜里翻出的一个军用书包时特意用红线绣上了我的名字,这让我激动了好几天。我从母亲的针线活中看到了希冀,我就背着草绿色的书包,哼着让我们荡起双浆,小船儿飘在水面上,一路狂欢去上学,每一次,母亲总是把我送过喧哗的马路,然后不厌其烦地嘱咐,靠道边走,看着车,然后走几步就回来张望地去上班,这让我现在想起来仍记忆忧新。

母亲的操劳让家充满了温馨,这是我上学直到参加工作,结婚后一直存在心里的一种感觉,就连父亲的去逝也没能让我的母亲消沉下去,而是把希望播洒在我们的身上。每天,看着母亲快快乐乐地忙上忙下,我竟无所察觉,直到翻到这一副照片,看到年青时的母亲,才会让我回忆起童年的一些事,久久不能释怀。

这年终,母亲把亲手织的毛衣捧给了我,再三告诫说:“天冷!穿上它,会暖和些!”

我真的套上了它,虽然,我身上穿着一件母亲去年织的毛衣,但我不想脱下它。这件赭红色毛衣同新的比起来,是略显褪色了些,但我心里暖洋洋的,这毕竟都是母亲熬夜一针一针亲手织成的。

我的母亲刚至不惑之年,些许的白发从黑发中涌出,像刀刻的皱纹只有在母亲笑时、郁悒时才会显露出来,做为许多家庭中很普通的伟大母性一员,我的母亲毕竟还很年轻,也许正因为年轻,她把满心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因为我是长子,且又是没了父爱的。所以,每次看到母亲笑时,我的心也快乐的像过节,而每次母亲把自己封闭在陋室的一角,一个人独自地沉默寡言时,我的心也悲恸。我知道,母亲又想起了父亲。

父亲是劳累过度患病去世的,这使本来挺和睦的家顿时萎缩起来。三年了,即使在深夜,我也时常听见母亲梦呓中的抽泣。

我忘记了这些夜晚我是怎样度过的,白天,在暄闹繁忙中,我尽量充实着自己打发着多余的时光;夜晚,又是最怕触摸到暗淡的台灯。我知道,在这寂静中,在这脑海空茫茫的思想里,我仿佛能从这静中品味出一点儿声音,这声音又仿佛是梦中人的'声音,很细微的,这声音离我很近,又像是极远,像一阵风吹过,留给我一片萧瑟,让我踩着落叶不知何处去。就这样,任自己胡思乱想,想那些声音中最微妙的感觉,想起从前……

那时候,我在异乡求学,从学校到家足有200余里的路途孤身且又无依无靠的感觉,全仰仗同学间挚诚的友谊相互支撑。那时,想家,想家想的要哭的时候,就去大道边、邻近的火车站台上,望着眼地些驶过的列车。但更多的期望是父亲、母亲快快的来。每到月终的时候,父亲、母亲来的时候,心中的喜悦与歉意又惜惶不安起来。我知道,这种喜悦的诞生是盼望亲人的团聚,是那种歉意又是源自学业的不精。

母亲很瘦,每次母亲来的时候,都是母亲掩着包袱,径自到校办公室静静等候,等到下课时,给我一次次意外的惊喜。而父亲则习惯性地插着手,守候在汽车旁,叭嗒着烟,远远地望着。

我爱看父亲描烟的姿势。在家时,他常背靠枕头,仰着脸抽烟,仿佛在思虑什么。我的母亲则静静地坐着看。时间久了,那一份默契,那一份灵犀、只属于父母的。

现在看起来,那时的冲动是一种感情上的牵挂。母亲来的时候,我会扑进母亲怀中,像婴儿般地哭。哭够了,就嚷着要回家。而母亲大多也陪着我落泪,我知道母亲的一片苦心,也体味出父亲的一片用心,但那种感情上的心心相连却是苦的。这种苦涩涌动着我,在有月的夜晚,在彤红的朝阳升起的那一刻,眺望远山重隔的家园。

如今,父亲已过世多年,母亲则靠这双手扶持着这个家。这双手不知编织出几多春秋、几多喜悦和忧愁。每次望见母亲为生计、为那种寄托忙碌的时候,我的心不知名地幸福起来。

我欣喜,我骄傲,因为拥有母亲的爱。

如今,岁月的沧桑演化成白发掩饰住了我母亲的美丽,这让我有一种深深的愧疚掩藏在心里,特别是,每遇见熟识的人总是说:“你的母亲这一辈子多不容易呀!你们可得心疼你的母亲呀!”嘴上连声说,“是,是的,”一到没人处,泪水就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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